,又觉得这话说来不妥,便不断斟酌着,连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食指都忍不住以规律节奏轻轻敲击着,是他习惯思考时的小动作。
怕停留太久、多生变故,明黛上车后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和暮就先发动了车子。
于是到这时,明黛才清了清嗓子,笑盈盈地问出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等我很久了吗?”
和暮分明在思考其他事情,在回答明黛问题时,却连一丝滞涩也无,丝滑无比地接过话,摇头否定:
“我也是刚到。”
明黛才不信他!
两个小时前,夏凌给她发的消息,说和暮刚从燕大出发。
燕大离燕电很近,就算中途去她家换车,前后加起来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半小时。
“是吗?”
明黛抱着手臂,十分怀疑地反问了句。
和暮很了解她的小脾气,知道明黛这是在等他主动说实话。
无奈笑着摇头:“好吧,是一个半小时。”
从燕大离开后,他一路动作快速,哪怕路上在一心二用思考周蕴之的事,依然没有耽搁他来回奔波的速度,所以抵达燕电校门口时,比明黛以为的还要早。
尽管他知道到了燕电校门前,也是个等。
可是在这里等,终归是心情不同。
有种独属于二人的亲密无间。
和暮很享受,且乐在其中。
明黛倒是心疼,声音迅速软化下来:
“等了这么久呀,不累吗?会不会无聊?”
“怎么会?”和暮倒没隐瞒,“我有在车上处理公事。”
听他这么说,明黛不知怎的,想起了夏凌发来的消息,和那张卡。
顿时挑眉促狭道:“凌凌都跟我说了!”
具体说了什么,不必表述,和暮就懂了。
对于这姐妹俩之间“没有秘密”的关系,和暮真是半点不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