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和家三代的小孩儿们都能预见的问题,和家二代们自然看得更清楚。
和旸和曦兄妹俩默契对视一眼,眼里均有两分兴味。
但他们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老父亲的震怒就在不久前,要是在这个关头,再敢表现得态度不正,无疑是老虎头上拔毛!
毕竟他们可不是小弟,能有面对父亲滔滔怒火,仍然面不改色的本事!
除了这兄妹俩,柳维与卢沅两人同样坐立难安。
大嫂柳维倒还好,平日经营企业,什么大场面都见过。
二姐夫卢沅却未必,他不是呆在学校里教书、就是闷在实验室里搞研究,在人际关系方面向来弱势,面对此时的风雨欲来,尴尬得恨不得找个角落里钻进去。
和暮瞥了姐夫一眼,在和景清之前慢悠悠开口:
“也不是大事,父亲有必要兴师动众吗?”
“不是大事?”和景清冷笑,“这关乎你的人生和未来!如果这都不是大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和暮挑眉:“您说得对。”
没等和景清露出欣慰表情,他就已经慢条斯理来了句:
“是我的人生,我的未来。”
和景清脸色骤沉,比在饭厅时还要可怖十倍。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管你?”
“父亲一向如此。”
“和暮!我从来都对你寄予厚望!”
“您是说我现在的成就,不足以达到您的标准?”
“这是两码事!!”
和景清怒火越盛。
但和暮却一直无动于衷,连声线都是从来平静,不掺半点情绪。
如此比较起来,和景清这个足足多出几十年人生阅历的老父亲,简直就是沉不住气、情绪极其不稳定。
书房内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郭希龄老神在在坐着,右手搭在左手腕的玉镯上,轻轻抚摸,若有所思。
而下面的和旸和曦兄妹两家人,都只敢静静聆听,而不好插话。
大概和景清也意识到了他的失态。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和情绪,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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