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烈趴在地上学狗叫。
据驿馆的小卒说,当时沙提烈住在里面,每天都在痛骂。
这样一个人,会折服于大秦的威德?
淳于越摇了摇头,心想:“陛下深受槐谷子蛊惑,已经有些是非不分了。”
马凌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嬴政会这样回答。他想了想对,李水说道:“既然是去索要牛羊,为何吴通还要带着大量金银财宝?”
“你难道不是与那沙提烈串通好了。只要吴通一到。沙提烈便杀人越货,取了财宝,令匈奴人实力大增?”
李水无奈的说道:“我何时让吴通带着财宝去见沙提烈了?是此人自作主张,想要索要牛羊的同时,顺便与匈奴人做生意。商人重利,可见一斑。”
马凌暑说道:“吴通离开,也已经有数月之久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该回来了。槐大人不是蠢人,应该能猜到。他是被沙提烈给杀了。现在又何必矢口否认,苦苦挣扎呢?”
李水说道:“也许没死,只是有事耽搁了而已。马大人,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等吴通带着牛羊回来的那一日,我要你的命,如何?”
马凌暑一愣,随后眼睛就眯起来了:“槐大人,又要赌命?既然槐大人这么有自信,下官就只好奉陪了。”
李水呲了呲牙,笑道:“我赌命,还从来没有输过,马大人好自为之。”
两人在朝堂上唇qiang舌剑的争论了一番,最后以赌命收场了。
一个月的期限,如果见不到匈奴人送来的牛羊。李水任凭马凌暑处置。
朝议结束之后,李信就把李水拉到角落中,笑眯眯的说道:“马凌暑怎么也想不到,沙提烈有把柄在你我身上。这一次,姓马的死定了。”
李水说道:“也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吴通身上。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回来,也许真的出事了。”
这个年代,出一趟远门,真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疾病、土匪、大风雨……每一样都可以要了人的命。
李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问李水:“你打算怎么办?”
李水说:“我再给沙提烈写一封信,另外派人送去。总不能两拨人都出事了吧。只要牛羊到了,无论是谁带回来的,我的赌约都算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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