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根本不用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来,就他那满头绷带,一身酒精味,就足够夺人眼球了。
嬴政直接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这……这是这么回事?”
伏尧干笑了一声,说道:“没事,只是……只是不小心磕碰了一下。”
旁边的李水大声说道:“公子,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公子顾念手足之情,可胡亥痛打公子的时候,顾念兄弟之情了吗?”
赵高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胡亥,心想:“你只是脸被打肿了而已,伏尧的头却是被打破了。就这样,你还好意思拉着我来告状?”
胡亥有些气急败坏:“我没有打他,我只是打了他的眼睛。”
可惜,嬴政已经不相信他了。
嬴政看了胡亥一眼,说道:“伏尧,乃你幼弟也,年龄幼小,又岂能打得过你?你作为兄长,本应谦让幼弟,为何要痛施拳脚?去吧,闭门思过,何时想明白了,再来见朕。”
胡亥还要说话,赵高拽了他一把,然后向嬴政行了一礼,两人离开了书房。
书房外面,胡亥一脸受到冤屈的样子:“师父,我当真没有打破伏尧的头。”
赵高叹了口气,说道:“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今日这事,怨不得你,你我只是没有槐谷子那么无耻罢了。”
赵高和胡亥走了,走得很不甘心,又不得不甘心。而留在书房中的李水和伏尧,得到了嬴政的安慰。
说了几句闲话之后,嬴政话锋一转,赞许的对李水说道:“你提出来的科举之策,很好。满朝文武,群起反对,看来推举之法,不能再用下去了,这些朝臣,已经从中取得了太多利益。”
旁边的伏尧一脸得意,心想:“果然,我又猜对了。”
李水笑了笑,向嬴政说道:“臣今日来见陛下,除了为伏尧公子讨回一个公道之外,还希望陛下答允一件事。”
嬴政问道:“何事?”
李水说道:“希望陛下颁布新法,名叫专利之法。”
嬴政好奇的问道:“何谓专利之法?”
李水说道:“譬如这石磨,是臣带领数十名匠户,不分昼夜,不论寒暑,辛苦研究所得。”
“这期间,上山采石,稍有不慎,便会跌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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