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恶心人的花样。得去金鱼胡同找白房子里那些给钱啥都干的老娘们儿。”
常风被抗叉的话弄的哭笑不得。
但他没有亮腰牌,强行带着虎子进楼。
因为怡红楼里,有不少有品级的武官光顾。带着一条狗进去太显眼了,容易被人注意到。
他命令虎子:“蹲在这儿等我。”
随后他对扛叉说:“老兄。我进去找个人,片刻就出来。”
扛叉这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进了怡红楼。一楼大厅有几十张桌子,是喝花酒的地方。客人们搂着姐儿,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二楼三楼才是办事的“香房”。
一个二十多岁的妙人,正在大厅南面唱着酸曲儿,为饮酒的客人们助兴。
徐胖子刚刚行了一次好事。正搂着一个大同婆姨,在外面喝酒。打算听会儿曲儿,恢复下体力,再回房用她一回。
唱酸曲儿的妙人唱是《张生闹五更》:
“一更里那个张秀才,跳过白墙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乃是贞洁女。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跳过来呦。”
“二更里那个张秀才,把莺莺搂在怀。莺莺可就说,小奴家乃是贞洁女。搂过来,搂过来。你是白白搂过来呦。”
“三更里那个张秀才,把褂子脱下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乃是贞洁女。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脱下来呦。”
“四更里那个张秀才,把裤子扒下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乃是贞洁女,扒下来,扒下来,你是白白扒下来呦。”
徐胖子大笑道:“什么他娘的贞洁女啊!”
一众客人纷纷跟着哈哈大笑。
常风进了一楼大厅就看到了坐在最前排的徐胖子。
他刚想过去找徐胖子。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拦住了常风。
托盘里是一双没有后梆的布鞋。类似于后世的拖鞋。名曰“趿拉靴”。
小丫头道:“请客人先换鞋。”
常风道:“我找个人就走。”
小丫头摇头:“不成。进了门就得脱了鞋,换趿拉靴。这是我们南楼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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