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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片赤裸的皮肤下的神经,瞬间从欢唱进入了呻吟。
我忽然发现这张照片是一个截图,画面边框的顶端有两个字—女开。
女开?妍?欣妍!若欣和欣妍如出一辙的皱肉?欣妍的性器?欣妍的屄!老男人?肖总?肖总的髒手!那么年轻男人就是大伟,或者还是杜飞,也或者是干过她的其他六个男人,说不定都轮流帮她整理过皱肉!欣妍被玩弄的性器,和肖总那只玩弄性器的手,在画面裡让人越看越分明。
我赶紧用手攥住颤抖的蘑菰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精液比以往勐烈地从指缝间接连喷出。
「射了吧,拍张照片给我,我帮你转过去。」
「草右」
像是对我瞭如指掌般,我喘息未定就发来了文字信息。
「都射在手上了」
虽然人已经泄了,我却还沉浸在被这个「她」
彻底俘获、戏弄和羞辱,所产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慾裡。
「没关係,就拍张手的,那边还等着。」
「她」
像在安慰一个做错了事的男孩。
指间挂着白浊精液的照片发了过去,让我想起了自己结婚被闹洞房时,大伟嘲笑我指间透明的液体不拔丝。
「好了,你色胆包天了半天,还不小心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虽然还陷在半迷离中,可我立刻听出了「她」
的话外之音。
抬头稍一环顾,就发现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在靠近我。
他们怕我察觉,见我抬起头就飞快地将手中的对讲机或垂下,或背到身后。
勐然间我清醒了过来,赶紧将那根还半疲软的东西塞回裤裆,一跃而起往没被他们圈住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在我对这附近很熟悉,特别是一些小街后巷,七转八弯就甩掉了那几个社区特勤。
倒霉的是慌乱中把账本丢在了现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回忆完这些,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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