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莹这才鬆开手指,扯着欣妍的头髮前后摆动起来。
我也挺腰附和着节奏用力抽送着。
老头把脸凑过来端详起啧啧有声的抽送,旁边传来大伟一串清嗓子的轻咳声。
几个深喉之后,知道自己要喷射了,我飞快地伸出手想摘下欣妍的墨镜,半路碰上了美莹不谋而合的手。
我和美莹默契地各捏着墨镜的一边,看着欣妍含着我费力摇头抗议着,故意缓缓地摘下了那副为她遮羞的墨镜。
怎么是若欣?!欣妍的孪生姐妹?当墨镜摘下的一瞬间,极度震惊的我再也反抗不了女人湿热的口腔带来的酥麻,终于汩汩地喷发了。
勐然醒来的我感受着内裤上那片湿凉,慌张地转动着头看清了黑暗中的卧室,和正躺在身边沉沉睡着的欣妍。
在梦中意淫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女神,而且还肆意添加了种种不堪的细节,让我十分不安。
她还是女神吗?梦境虽然荒诞,视频也算不上目睹,可那天大伟在前往保安室的路上亵玩欣妍的屁股,却是我亲眼所见。
对于一个已婚男人来说,梦遗并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况且在间隔不长的时间裡。
上次是我在洞房误奸美莹,造成欣妍被人轮姦的前夜,那个简单而短暂的春梦,而这次的梦境更完整而具体。
我和欣妍刚升温不久的性事,在那疯狂的24小时内反覆的性交之后,反而冷却了下来。
这半个多月来,她不是推脱身体不舒服,就是太累,竟然拒絶了我每次性要求。
难道这具身体已经在远离我,而我只能像在梦境中那样,得借用别人的身体来进入她?比如大伟,或者杜飞,甚至是肖总?让我更为不安的是,在那之后美莹从不接我打给她的电话,也不回我发给她的微信。
本来已初尝齐人之福的我,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
想起在梦裡若欣最后出其不意地现身,特别是墨镜摘下时她脸上似有似无的一笑,我扭头看了一眼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几天前给超市补完货后,我在门口的广场上找了个荫凉处坐着,等会计午休回来结点款。
我点起了一根菸打发时间,随手掏出了手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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