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持续了一个月,清醒的时候,除了感谢一下藤村外,就没怎么主动说过话,只是一直望着窗外。」
「痊愈后,她就没有理由再留在日本了,所以就回国了。叶总不敢见她,家里安排她嫁给你弟弟,但当时也没着急,所以她又回来了,然后一直在那家疗养院住到着。直到几个月前实在拖不过了才回国,用意外结识的方式和你弟弟恋爱。」
小罗语速飞快地把话说完了,然后迫不及待地闭嘴了。
我的泪水已经流满了面颊。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小罗为我拿来面巾纸,但沾湿了三张也没擦完,我余光注意到小罗的眼圈也是红的,只是她没在意自己。
直到泪水终于流干后,我知道自己只要开口必然哽咽,先起身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
直到喝了三大杯后,我才终于长叹出一口气,但泪水却又开始流了,怎么也止不住。
我没在和小罗说什么,重新来到那座衣柜里,打开暗门走入小屋,深吸一口气,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打开了最后一个盒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文稿,而是一张照片。
那是从窗口向外拍摄的一张照片,夕阳下的山头空地上,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正在慢跑。
第二张是他做仰卧起坐的照片。
对着空气连格斗的照片。
然后是室内照片,在病床上,一个面目可憎的傻瓜正傻笑着,成天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丝毫没理会正给他拍照的身边人。
如此又三张照片,都是这溷蛋的单独写真。
拍照人从未亮相过。
然后就是大量的素描,是对刚才那几张照片的多次临摹,技术特别超高,东京艺术大学的研究生都未必能达到。
不是单纯技巧的区别,艺术是需要注入灵魂的,而这几张素描,显然被注入了画师全部的灵魂。
但我却那么想撕了它们。
赶紧把画放回原位,因为泪水已经滴到手背上了,别弄坏了。
走出衣柜的时候,小罗就站在眼前:「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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