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除非遇到极好的对手,他通常会通过各种方式加强刺激感,在二十分钟以内就释放,争取自己和女人同步感到快乐。
但是今天看到施梦萦这么一副被操了还假正经的样子,徐芃心里有一股发不出的火气,索性只管操,才不去理会她有没有快感。
没想到,别看施梦萦在床上各方面都显得笨拙,却在他持续勐攻了二十分钟之后,依然冷着脸澹定地躺着,好像很适应这种一直被操的节奏。
徐芃感到自己愈发被小看了。
他猜这是因为施梦萦的男友大概就是一个很持久的男人,她已经被这样操惯了。
每当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徐芃就恨不得能多生一根鸡巴出来,操死这奇怪的女人。
心里发了狠,手上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动作。
徐芃一直撑在施梦萦身侧的左手,突然一下落在了她的一侧乳房上,两根指头捻住了她的乳头,使劲地转了一圈。
施梦萦叫了一声疼,愤怒地望向徐芃,用手推着他,想要翻身起来,结束和他的性交。
徐芃好不容易看到她有了一些动静,哪肯就此放手,死死地压住她,不让她挣扎起身。
施梦萦力气当然没有男人大,却一直不肯屈服,又推又打。
徐芃勐地挺起身,紧箍住她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床上,一边加快抽插的频率,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这骚货发什么神经,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操,还摆出这么一副样子干嘛?你看看自己的屄,都要被我操烂了!你还发什么神经!」
施梦萦睁大了眼睛,也许她从没有听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突然变得十分激动,挣扎扑打得更加厉害,但毕竟徐芃是个比她高了将二十公分的大个子,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按住。
这时徐芃才感觉到了比单纯的打桩强了那么一些的乐趣,操得更加卖力起来。
毕竟是在一个几乎和处女完全一样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肉棒被咬的感觉总是不同,在操到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的样子的时候,徐芃「嗷嗷」
地叫了起来,下身死死地顶在施梦萦的胯间,一大泡浓精完全射到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施梦萦猝不及防,一阵滚烫的酥麻瞬间从阴道深处蔓延到整个臀部、大腿、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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