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头,“对!惊喜一定会发生。”
他可没说玉米秧苗的真相。
妙云这是宽慰他。
徐妙云莞尔一笑,“累了一上午,要不要喝点酒?”
“天气这么炎热,地窖存的杏花酒,不用温,冰冰爽爽,一定很好喝。”
说着,已经起身。
“我去。”朱棣握住徐妙云的手。
徐妙云含笑摇头,“累了一上午,好好坐着吃饭。”话罢,拿着酒壶离开。
不一会儿返回。
杏花酒配蒸鱼。
一顿午饭,收拾妥当后。
朱棣给小蠢货扔了些野菜回屋,就见徐妙云坐在纺线车前,纺织棉线。
织布是个繁琐的活计。
要给棉花去籽。
去籽后,还需把棉花,纺成棉线。
然后才能上织机上,织成棉布。
任何一步,都十分考验耐心。
朱棣在旁边坐下帮忙,徐妙云抬头笑道:“我一個人就行,你去休息会儿。”
“不累。”
犟不过朱棣,徐妙云笑了笑,看着不光滑的棉线,俏脸微红道:“以前学过防线、织布,不过只是了解熟悉了流程。”
“做的不好。”
“我纺的棉线不光滑,粗细不均匀,全都是绒毛,织出来的棉布,品相质量……可能也……”
“没事,你做什么,我就穿什么。”朱棣笑道。
徐妙云白了眼,唇角的笑意却更明媚了。
朱棣笑着,脑海灵光一闪,询问:“织布时,是单股线吗?”
“对啊,单股线织出的布匹,才会贴身、轻柔,穿着才舒服啊。”
闻言,朱棣马上摇头,提议道:“那你试着用双股线织,我干农活穿,厚一点耐磨。”
他想到了,大名鼎鼎的……劳动布!
“你看,一股线不光滑,粗细不均匀,可如果两股呢?”朱棣越想越激动,把棉线对折成两股,“两股对折后,不均匀就会被抵消很多。”
这就是个平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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