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蜜穴甬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天龙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天龙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肉棒在蜜穴甬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柔佳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天龙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肉棒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几岁,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花信少妇,一个是年轻力壮,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穴被抽插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自从妻子闵柔佳赤裸着进入天龙的屋里后,孟彪的心一直在承受着无形的巨大压力,这股压力压的他差点精神崩溃了,他没有勇气去追进去,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有道是因果循环,有因就有果,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颗果子竟然是如此的苦,而且只能由他一人独吞。
孟彪精神恍惚的站在离天龙门口不远的地方,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迈出一步,他的心在此时才发觉得竟然是那般的疼痛,痛的他限不得找把刀自杀去。
有些事,想象一番是可以的,但是真的到你去做的时候,你才会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尤其像这种事情,让自己的妻子赤身裸体的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面,就算没有发生什么,心中那种感觉都比针刺还要疼痛。
鼓动自己的妻子去跟别的男人去欢爱,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己到底爱不爱自己的妻子?如果爱她的话,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自己真的好无能,自己真的好懦弱,自己真的不配做个男人,尤其是不配做柔佳的男人。
孟彪知道,自己是真的伤害了妻子,不但给她下了药,还故意提及让她去找天龙,他了解柔佳,如果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妻子也绝不会一怒之下赤身裸体跑进天龙的房间,就算她曾经跟天龙发生过关系,但那毕竟是过去了,他与妻子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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