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迷乱地叫喊道。
其实林天龙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他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淫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光天化日之下惊扰了四邻。这声音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林天龙的抽动蓦然加剧,他也有一种爆炸的临界感觉。他感觉到她春水花蜜如潮,流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肉体对性欲的束缚,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蜜穴甬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吗?
秦清芸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战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他的身下,他的肉根能感觉到她蜜穴甬道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他感觉到了喷发的来临。他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春水花蜜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根,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
这一次,秦清芸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又迟迟地张不开。他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欲望已感觉不出她牙齿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他的肉根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食着沾满她春水花蜜的肉根,轻轻地吸吮着。
那一瞬间,林天龙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刻的美妙不可言喻。他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秦清芸竟然激动得哭了。
粉红色的灯光使性爱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秦清芸费力地帮他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春水花蜜已经将他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大男孩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他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
林天龙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仿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他不知在你性爱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肏的。但至少在那一刹那间,他的意识是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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