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秦清芸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他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他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他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春水花蜜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秦清芸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对他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林天龙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过瘾!”秦清芸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林天龙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林天龙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他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秦清芸摸着他的脸说。
“什么方法?”林天龙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象在跟他商量他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清芸牌鲜奶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来,让他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林天龙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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