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抬起眼来,慕容玉洁却把双腿夹紧了,在他那充满着焦急、期盼的眼光中。
他一门心思想着实现他没能实现的企图,就这样让她一次次的狡猾避免了过去,慕容玉洁极乐于使他的企图一次次彻底地化为泡影,成为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的。
慕容玉洁卟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起来,那么白皙的脸一旦绯红了,自然红得极其显明。她也不知那一种成熟女人的羞涩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她的妆化得不浓,酒罩的媚红嫣容,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那一刻她真的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上面腮。把他看呆了,啾傻了,心猿意马,欲旌招摇,早已不能自持。
慕容玉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老院的,下午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她总是不能忘记那个年轻俊朗肌肉健壮的木工,有一个像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他的皮肤被晒得黑里透红,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有着一根让人过目不忘引人遐想的乌黑粗壮的器具,它总是突然使她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靠在真皮沙发上,眼角留情,玉貌生春,有一种日色欲尽花含烟的娇媚。
舒舒服服,慵懒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这种优越感受时刻剌激着慕容玉洁这般敏感骄傲的女人。她野心勃勃、精力旺盛,社会在她的眼里就像一个很大的蛋糕,她想咬一口或分一勺都随她所愿,随她所需。
一种模糊的欲望在促使慕容玉洁考虑到那老屋,她总是随身带着那儿的锁匙,玩这锁匙倒能撩拨春心。
她仿佛看到自已双眼紧闭,两腿分开。她为自已的胆大妄为、情欲勃勃而感到惊诧。她听到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男人的暧昧呻吟,还有墙上机械钟的嘎答嘎答声。
手指悄悄地放在膨胀的下部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湿淋淋的手指从痉挛的下部抽出来,疲倦地放在嘴里,舌尖能感觉到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她就这样让自已激动起来。
既然慕容玉洁已经离开了,林天龙自然也就没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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