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肌肤之亲,娇妻若瑄竟然就习惯了天龙的怀抱?
这难道不应该仅仅是一次借种吗?娇妻若瑄,你难道不应该把天龙就此赶出家门吗?
忽然,梁亚东又想到,如果天龙现在就走,书房里的自己,会不会和妻子一样失望呢?梁亚东糊里糊涂地想着,宿醉的劲儿还没过去,他实在搞不懂刚才自己下体快感的原因是什么。
卧室里两个人还在打情骂俏。
“小坏蛋,你怎么那么坏啊!”
“嘿嘿,跟你说,若瑄嫂子,我16岁那年到医专读书,半夜里睡不着觉,一帮生牤子壮小子还能干啥?”
“干什么?”
“干啥?比鸡巴呗!比来比去,我们那班小子20几个人里,我的鸡巴是最大的。”
“你坏死了,说点儿别的!”梁亚东看见娇妻若瑄又把手放到了脸上,红晕从没遮住的细白面颊中露出。
林天龙才不管:“嘿嘿,后来他们不服,你知道比啥?”
娇妻若瑄装作生气不理他,梁亚东却觉得娇妻若瑄的沉默其实是一种默许:她想听这个粗野的天龙弟弟讲下去。
“他们要和我比鸡巴吊水瓶,就是在鸡巴上挂一个装满水的大可乐瓶子,看谁挂的时间长。”
“……”
“他们最多的一个挂了1分钟,我把鸡巴撸硬了,挂了三个大水瓶子5分钟!”
“……”
“他们还是不服,说比尿鸡巴水儿,谁的怂射的远谁最牛。我们就开始撸鸡巴,最后,我嗷嗷的把怂浆子尿了3米多远,又浓又多,他们谁也没能射过2米,一个比我们高一届的学长,那晚上和我们住一起,比我还大3岁哩,鸡巴水是流出来的,都砸脚面上了。”
“怪不得……”
“若瑄嫂子,怪不得啥啊?”
娇妻若瑄的手依然挡着红脸,小声说:“怪不得你刚才射精的时候,我觉得都射到我嗓子眼儿了,就……就又到了一次。”
“嘿嘿嘿,若瑄嫂子,我天龙别的不敢吹,但就是床上功夫好!刚才我顶着你屄芯子尿怂水,一定能给你种上儿子!”
“讨厌……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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