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去你只耳朵。」
慢说是半个月,就算是明日的吃食都没了着落,等不到被人打死,他先就自个儿饿死了。王福安不想死,他才十九岁,怎么能就此死了,跑路?连路费都没有,往哪里跑。
人穷志断,为了活命哪顾得了许多,王福安决定搏上一把,他没有拦路抢劫的本事,只得走偷盗的路子。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不过是一死,要偷就偷最有钱的财主刘举人家。
三更时分,王福安翻墙进来刘举人家后园,瞧见西厢里一处屋子窗子半敞着,便踮着脚摸到窗下,捡了块小石子扔进窗内,屏气凝神听了半饷没有动静,这才翻窗而入。
借着月光在里外两室瞧了一圈,里外无人,床上被子卷着,想来是无人住的。王福安登时放下心来,翻箱倒柜,捡着值钱的珍珠、玉器、金银饰物塞进怀里,塞不下的便堆在床上,准备一起打包扛走。
正忙活间,听得院子里有脚步声响,一盏灯笼由远及近。王福安心道定是刘举人家里巡夜的护院,惊的一身冷汗,轻声关了柜子、藏了箱子,藏于内室暗处观望。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不想来的人不是护院,而是主仆二人,丫鬟打着灯笼走在头里,妇人跟在后面。俩人一路走来,到得西厢房门口,竟自开门而入。
王福安暗叫晦气,蹑足上床,躲在一侧幔帐后面,随手抄起床上玉枕,准备和来人拼命。
却说那主仆二人进得屋来,丫鬟想要点上灯盏,却被妇人叫住。妇人借着月光在桌前坐下,随便喝了两口丫鬟递过的凉茶,便放下杯子叹气,
「那不顶事的老东西,光嘴上灵光,上了真章没两下就蔫了,太也扫兴。」
「夫人,要是身子不爽利,让红儿帮你弄弄可好?」
「你这小蹄子,还不快点。」
不多时,屋子里传出女子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王福安躲在幔帐后偷眼望去,月光下一年轻妇人坐于桌前,轻薄的衫子敞着,肚兜早已扯下扔在桌上,一对丁香小乳泛着亮光,妇人白绸裤褪了一半,挂在一侧的小腿处,除了裤子的一条光腿光着脚搭在丫鬟的肩膀上,葡萄粒般的脚趾微微勾起个优美的弧度。
丫鬟跪在那,埋首在妇人下体处,头部时而左右轻摆,时而上下蠕动。妇人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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