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下面前后甩摆,哺乳到一半被中断的母乳,仍止不住从奶头滴落,白色液体已经弄湿柏霖整头整脸。
被超过极限的妒恨和屈辱所折磨,柏霖似乎已失去生命的意志,两只被胶带拉开的大眼如死人般直勾勾睁着,任由妻子羞耻的奶汁滴洒进眼眶和口中。
就算他还有愤怒的意识,一个颈部以下瘫痪的人被弄成这样,也无法挣扎或发出任何声音了。
「快点唷,这么慢我们怎么射得出来……还是想让你的情夫被我们阉掉?」白熊拍打着小卉白嫩的臀肉,两片雪白屁股上已经布满不少红色指痕。
小卉闻言,用她仅存不多的力气更卖力动起来,虚乱的「劈啪」湿肉撞击声跟从她喉鼻尖发出的呜咽闷喘,让在一旁的我心如刀割。
小卉会变成现在这样,摇动身体取悦那两只畜牲,还让自己丈夫躺在下面目睹她羞耻至极的样子,终归还全是为了我。
不久前,那些保全将我扒光,把我绑在一张刚推进来的简易手术台上,让黄治名解开我下身的贞操带,然后两名男护士剃光我的耻毛,在阴茎週围涂上消毒的碘酒,一名戴口罩的外科医生拿着亮晃晃的手术刀,作势要帮我动除茎手术。
我知道他们真的这样乱搞的机率不大,只是为了让深爱我的小卉就範故意做给她看,但单纯的小卉看到这么真实的场景,早已吓得失去反抗的意志,我的嘴又被他们塞住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任由那些畜生摆布玩弄。
「呜……」这时小卉硬撑着又动几下,柔弱的身体再也没力气了,羞苦地摇头,被肉棒塞满的喉间发出哀求的呜咽。
「累了吗?」院长问。
小卉点头,眸中满是凄楚的泪光。
「那换我们动好了,不过妳换个方向,让妳可怜的老公看妳美丽的小穴被我抽插。」院长说完,就跟白熊同时抽离小卉身体。
面对身下已如死人的柏霖,小卉羞愧地闭起泪眸,没说一句请求原谅的话,T默默在原地爬动,转成两腿跨开在丈夫的脸上方。
这时一条透明的分泌物却慢慢垂下来,小卉发出羞喘,才想移开,屁股却已被院长按住,粗大的龟头随即填入泛红的肉洞中,那条混杂着白熊前列腺液的羞耻黏汁,就这么滴落入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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