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吻。
一阵子后,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小卉身体,高潮过后显得有些疲惫,但却还从后面扶住小卉不让她离开,要她岔开双腿蹲在柏霖脸上。
「不……别这样……」小卉啜泣哀求,但院长跟白熊两人根本不予理会,其中一个人还伸手到她下体,手指在小穴内「啾啾吱吱」的挖了几下,然后把肉缝剥大。
「呜……要流……出来了……放开我,别这样……」小卉羞愧无助哀求着,却只换来他们更用力扳住她大腿不让她躲避。
这时一条白浊的男精慢慢从红黏的肉缝间垂下来,对準的是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
「不要……不要……」小卉软弱挣扭,但当然逃不开两个大男人的恶戏,眼见那条浊精一头已垂入柏霖口中,摄影师还特写录下对柏霖而言最屈辱的一幕。
「对不起……柏霖……」小卉伤心愧疚哭了起来。
「现在哭太早吧,还有我呢!」白熊把她拉起来,然后推倒在柏霖身上,将两条修长匀直的美腿扛上肩,然后往前俯身,粗大的鸡巴再度填入她黏满白色分泌物的翻肿嫩穴内。
「呜……不要……」小卉毫无防备,白熊就已开始挺送起来。
「噢……」
「怎样,躺在妳老公身上被做……很兴奋吧?妳这变态的小乳牛……」白熊肥白的屁股前后振动,发出不亚于刚才院长製造出来的撞击声。
「哼……嗯……嗯……」小卉失神呻吟,搁放在白熊肩上的两只雪白脚ㄚ绷得紧紧的,十分性感。
白熊干了几十下,换将小卉两条腿都移到左肩上,把一双雪白脚掌捉併在一起,用跪姿继续挺送撞击,这个变态的家伙,一边干还一边舔她软嫩光滑的脚掌心。
「嗯……啊……」小卉被他弄得又叫又喘,在柏霖瘫痪的身体上忘情弓颤。
「舒服吧?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干?」院长蹲在旁边问她。
「噢……」可怜的小卉无法回答,身体一阵阵抖颤,因为白熊的湿舌钻进她秀洁的趾缝,同时用指甲抠挖她敏感的脚心嫩肤,湿黏噁心却伴随麻痒难耐的辅助快感,将她送上了小高潮。
「妳老公这么可怜,妳却自己高潮在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啊!」白熊得意的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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