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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回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别这样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凉甜笑。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妳……」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妳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体受不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主人求求妳!主人不想看到妳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标哥冷笑说:「妳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妳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妳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妳针灸,听说雪村大师的催乳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乳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主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区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妳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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