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埋入肛门中的男根龟头「啵」一声拔开,小卉发出痛苦呻吟,瞬间瘫软在床,两腿间无法合起的两个红肿肉洞,随着娇躯悸动,像鱼嘴一样不住张合,里面冒着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润滑油和爱液激烈磨擦后的产物。
院长站上床,弯身揪住小卉凌乱的秀髮,毫不怜惜将她的头拉起来。小卉被迫又撑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经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双唇间。
「舔一舔,然后吞进去。」刚刚才亲手杀死柏霖的院长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开始无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心态。
但小卉对我的不忍完全没有反应,或许她已经彻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乱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见她爬在杀夫兇手胯下,仰起红烫的脸蛋,伸出嫩舌来回舔着院长阴茎下侧到龟头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髮说:「妳越来越会舔了,含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妳!」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兇手发亮的龟头,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妳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妳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妳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妳知道吗?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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