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年轻动人肉体,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高墙会彻底瓦解,内心黑暗面大获全胜!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一个人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嵴椎发冷,今晚ㄧ切安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腿、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似乎更为恐怖。老头尽情的在媳妇身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美肉体上滚动,灼痛娇嫩的肌肤后,滑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奶头被细绳拉多紧,或是娇嫩柔软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满过瓶口的奶水,已经失控地漫开来。墙上萤幕还有一个让我心头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头站在她屁股后面,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硬起来的龟头都接触到她大腿、屁股,还黏起ㄧ些油丝,而且接触的频率愈来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妈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头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终于,在一次他兴奋地从小卉雪白后肩洒下热蜡油瞬间,胯下紫硬的龟头居然碰到媳妇两腿间张开的耻穴,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花瓣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动。「老不修!」「爸!」「死老头!」我、妈宝、跟老太婆,同时怒喊!「离开她」「离开我的緻卉」「离开那个贱货!」但老头浓浊的喘着气,龟头仍接触着媳妇红润润的耻户不动,似乎迟疑着该插进去、还是强忍乱性的慾望,强迫自己离开。小卉更是紧张哀羞、动也不敢动,虽然满是香汗的油亮胴体还是不自主的抽搐颤抖。这时老头好似往前挺进一些,萤幕特写两片湿透的小阴唇被变形往内挤。「爸...」小卉摇头哀求:「别那样...那里...是生小优希...还有小苹果的地方...您不可以....」「老公!不准你这样!离开!离开那个贱人的身体!」老太婆也紧张的大叫。老头似乎被小卉的话软化,龟头慢慢离开,裂开的马眼,跟紧张缩动的红黏耻肉中间,还连着ㄧ条透明的水汁。大家的心刚刚放下,小卉敏感的身体却因太过紧张,只听见她羞吟ㄧ声,两条赤裸的玉腿抖动,铃铛激烈响着,滚热的尿水就止不住从两腿间涌下来,而且正好淋上公公正要离开的怒张龟头。我惊觉不好!果然老头抽了ㄧ下冷颤,忽然「滋!」ㄧ声,将整条粗硬的肉棍直戳没底,只剩铃铛落在地上发出最后一响!「噢...」公公和媳妇同声呻吟出来。「死老鬼!贱女人!我不会饶你们!」老太婆凄厉的尖叫,立刻划破凝结的空气!「我也不会原谅爸!緻卉是我的!是我!哥死了,她就该是我的!呜...」妈宝也荒唐地哭闹起。「爸....」小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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