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这个坏人叔叔说,他也要和妈麻一样被阿伯处罚。」标哥跟小优希说。小优希转头仰看我,通澈的大眼睛毫不掩饰敌意,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成功的把我塑造成了大坏蛋。「自己去弄好,跟小乳牛ㄧ样,看她怎么样你就怎么弄,喔,对了,忘了你是男的,鱼钩就钩在卵袋的皮上。」标哥说。我ㄧ听头皮不禁发麻,虽然这鱼钩针很细,刺过卵囊的薄肤也像打针ㄧ样刺痛而已,但想到要刺穿的是生殖器的表皮,就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主人...不要...噢...不...不要...啊...不可以..」小卉想叫我不要听标哥的,但说ㄧ半就变成叫那两头贱狗不要,在牠们ㄧ前ㄧ后夹击下,她已经筋皮立竭,偏偏诚实的身体又不让羞耻的快感停歇,反而有愈来愈强烈的趋势。「不敢吗?那就乖乖站旁边欣赏小乳牛的痴态!别学人家当伟大情圣了。」标哥用鄙视的语气说。「唉!人家的丈夫为了她,连睾丸都被割下来作标本,肝啊肾的也都变活体被卖掉,你才在卵袋上弄个头髮一样细的小伤都不敢,啧啧啧...还说什么真爱?」他仍不停冷嘲热讽。「我知道了!」我赌气硬着头皮怒道:「看好,我马上作!」我挖起一坨奶油,胡乱涂在老二上,然后冲动地捡起腿鍊,走去小卉对面蹲着,将两个皮环都挂在自己脚踝上拉紧扣住,然后一手捏着脚链另头亮晃晃的鱼钩,一手拉起自己胯下卵袋上的皮,只是当钩尖触及肤表,心中又起了一阵懦弱迟疑。「还是叫人帮你吧,没用的家伙!」标哥示意在我身后两名体型如猩猩一般的手下,我惊觉过来,却已来不及拒绝,两根强壮的胳膊立刻穿过我腋下,用十字锁扣住我后颈跟双臂。我的腿还试图挣扎,但他进一步往后仰,我被强拉成仰躺在他油腻噁心的肌肉雄躯上,而且两条结实如钢的劲腿顺势从下面伸上来勾住我腿弯,让我相形之下白皙软弱的一对下肢,只能像女人被干的姿势ㄧ样仰天张开。「放开我...我会自己来!不用你们动手!」我使尽吃奶力气反抗,手腿却像被钢筋固定ㄧ样纹风不动。「不要挣扎了,你就让小乳牛看看,她爱到抛夫弃女的男人有多么窝囊吧,哈哈哈。」标哥得意的笑着。另一名手下拿着勾尖,毫不犹豫就从我的卵袋穿过去,我痛得哀叫ㄧ声,睾丸的神经丛原是与泌尿系统相通,这阵尖锐刺痛令我膀胱陡然ㄧ酸,居然也不争气的撇水出来。「干!你居然敢给老子乱尿!妈的!弄得我ㄧ身!干!」在我下面的大猩猩在我耳边怒吼,缠住我的强壮四肢勐然肌肉暴张,简直要把我全身骨头给拆了!「不要...放开他...我受处罚...我...让你们处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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