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问道。
「怎么可能会好?有对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苟且,到现在没死就不错了。」
王鸿台替赵家恩回答。
「是啊,男人最可怜,也莫过如此了。」
魏继凯叹息,但马上又淫笑说:「不过既然世侄都成废人了,今晚就配合当个观众,看我们怎么糟蹋美丽动人的姪媳妇,有你在场,我们会更兴奋。」
书妃羞愧低头沉默,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弯弯睫毛下掉落,我明白她没办法说什么,因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这件事。
「来,姪媳妇,我需要妳帮忙,把家恩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像这样绑起来。」
朱凯文将一台平板电脑给她看。
「他已经不能动了...为什么要绑...」
书妃羞愧的语气中透着哀求。
「妳再质疑我吗?那个姦夫...」
「不!不是」
书妃着急摇头:「我知道了」
她缓缓走到赵家恩前面蹲下,葱葱纤指颤抖解开丈夫胸前钮扣,帮他脱掉睡衣、睡裤,然后把包住下体的尿布也解开,在看护协助下拿掉,赵家恩一丝不挂,毫无尊严的瘫在轮椅上。
朱凯文把麻绳递向书妃:「照刚给妳看的样子绑。」
「我不会...」
书妃低头颤抖说。
「我们会帮妳,放心。」
那四个老傢伙笑嘻嘻走过去,看护把赵家恩从轮椅上架起来,第一道麻绳毫不留情綑上他孱弱的病体。
「姪媳妇这里拉紧,像这样打结...」
王鸿台从背后抓着她的手指导她怎么作。
「用力,不用心软,妳丈夫不会有感觉了。」
「对!绑得很好,等一下我们会帮世侄好好处罚妳,所以别愧疚。」
书妃羞愧地在他们摆佈下缚绑自己丈夫,最后赵家恩被绑成两腿张开,双臂高举、手肘往下弯至后脑勺,绳子綑住手腕后往下拉,末段绑着ㄧ根铁勾勾入肛门。
不仅如此,赵家恩的命根子其实不短,即使无法再勃起,也有十几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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