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小卉点头,但泪水却止不住ㄧ直在美丽的眼眶中盈积滚落。
雪村的助手正在盘绕在雪村手掌和手臂上的蛇身喷乾冰。
那条蛇有一般水管粗细,长约一公尺多,据伪僧解说是牙都已经拔光,喷完乾冰后明显失去活动力。
「蛇会往温暖的地方鑽,太太妳的肛门就是很温暖的地方。」
听过伪僧解释,小卉恐惧到发出快虚脱的呻吟。
这时朱凯文那群畜生兽喘声正浓...雪村已经在放蛇,感受到小卉肛温的长虫,像从冬眠甦醒一般,想往上方斗管深处蠕动,小卉被吊起双臂和两颗乳头的湿亮胴体没一寸是放鬆的,白色的母奶静静渗出滚落,气氛残酷,却又令那群禽兽兴奋。
对他们而言,小卉现在是天理难容的不贞未亡人,还害死丈夫、卖枕边人的器官资助情夫,因此对她再过份的刑罚都有绝对正当的理由。
蛇身在众人兴奋与残忍的期待中,一点一点鑽进斗孔,对小卉而言,每一秒都是恐怖的凌迟。
忽然,小卉身体像被东西咬到般激烈抽搐一下,悬在半空的雪白裸足,两排秀趾紧握住。
「感觉蛇进到直肠了吗?」
伪僧问。
「呃...呜呃....」
可怜的小卉脸色惊恐苍白,泪珠不听使唤滚落,张启的小嘴只发得出无意义的声音。
「把虵拿出来...」
我不忍看下去,但一开口,正面马上又遭受一记火辣的鞭抽。
「姦夫!你还敢替她求情,不打死你你不会觉悟!」
柏霖的远房堂叔手起鞭落,打得我凌空倒吊的身体拼命扭动挣扎,老二也快被绑住的绳子扯断。
「别...别打...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别打主人...」
小卉呼吸困难地哀求,她全身都处于极度紧绷颤搐的状态。
伪僧制止了那男人没命的对我抽打,从他手上拿走皮鞭。
「蛇已经到很深的地方了吧?」
伪僧问面无血色,一直在狂掉泪和泌奶的小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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