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情况,跟他靠的很近,就好像她在拥抱他一样。少女身上淡淡的体香和橙花的沐浴露味道将他包围了。 他抿着唇。这实在是太近了。 舒晚觉得自己喉头有些发干。她突然很郁闷,觉得自己很亏——她把这样一个帅哥狠狠欺负了,但是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抱歉。”她轻轻叹口气,有些心烦意乱。她分明不想做这么狠的。舒晚把手抽出来,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坐到椅子上,“下次我再这么干,你可以想办法把我弄醒。毕竟今天咱们还得出门啊。” 但是他的抚慰者毫无犹豫地摇了摇头。就像在回答长官的问话一样,男人的语气利落简洁且毫无起伏:“解决你的欲望是我的义务。” 看看,又是这样,他的一言一行你都挑不出毛病,但结果就是说出去的话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她跟他之间似乎从来没有过有效的沟通。 烛沉卿身材好,能忍耐,自律力高到恐怖,饭也做得一流好吃,而且长得还帅——帅到舒晚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看过的那些军校爽文的男主就通通有了脸。 就像军部当时发来的消息一样,烛沉卿是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学院毕业的,这意味着他不但体术过人,而且在床上和厨艺方面都很有一番本事,是近乎完美的存在。可问题就在于舒晚并不想要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她更希望,怎么说,她更希望自己的抚慰者能有一些可爱的小脾气,有些可爱的缺点。 而不是像他这样。舒晚在面对他的时候,时常感受到一种来自优等生的压力。 他这样的人怎么就委屈求全,成了她一个小小少校的抚慰者呢? 舒晚更郁闷了,一顿饭食不知味地吃下去。 但是烛沉卿吃的比她更快。在舒晚拿起碗扒饭的时候,男人抬起漆黑的鹰眸看她。女孩柳眉拧着,饭吃的比平时要快很多,看的出来,她心情不是特别好。 她在郁闷什么呢……昨天晚上她分明那么尽兴。 想到这儿,他感觉身上的鞭痕又火辣辣地烫起来,肿起来的屁股也后知后觉地传来痛和痒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 他的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敲着椅子。在舒晚把碗放下来的时候,他也把目光垂了下去,就好像一直都看着饭桌。 舒晚长吁一口气,然后飞快地把碗筷都收起来放到水池里,同时语速飞快地说道:“你去沙发上,嗯、把裤子脱了,我看看要不要放根棉条。” 于是等舒晚飞快地冲洗了两人的碗筷,拎着棉条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艳景。 男人把客厅的窗帘拉上了,日光朦朦胧胧地透过米黄窗帘渗进客厅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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