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势不可挡的快感洪流中,这一抹憋闷与酸胀如孤帆逆行,让男人几乎忍受不了。 她竟然是通过精神力刺激他的大脑,直接就掌控了他的快感与身体。 “哈啊、不、我错了......哈啊......哈啊嗯!” 男人的呻吟变了调,泣音和颤抖夹杂着,交织出惊心动魄的情欲曲调。 “你错哪了?舒晚眼睛也红了,话音发抖,忍不住质问他,“我以前......我失控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说的?” 烛沉卿浑身已经浮上一层诱人的粉,宛如是醉醺醺的酒客。他鹰眸里含着泪,抬眸的时候映着家里的暖光,近乎潋滟。 这样化雪后春湖一般的眸子,只一眼,就令人心肝发颤,连灵魂都要被勾了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指责与探究呢? 可是舒晚不。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说这么多好听的话——但是现在你说再多也没用!”她气急,但是她性子软惯了,饶是这次生气得厉害,话也并不刺人。 她蹲下身来,柔软的手覆住他傲人的男根上下撸动按揉,看似是让他舒服,嘴里却说着酷刑般的话:“今天你不给出一个理由,那就不要射了。后面也不有什么念想了,不给。”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伤害力实在是太大了。男人的眸子惊恐地张大——他刚无端高潮了一次,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愈发空虚。更不要说昂扬的男根还未释放,整个人憋得难受极了。 但是,这话又要怎么说,又要从哪里说?简直比禁射禁欲还要磨人。 他近乎不敢去看她的眸子,心虚和羞耻心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舒晚见他不说话,心里的愤怒又化作了委屈,甚至还有浅浅的失望。 她让开身子,露出嵌在门口的镜子。于是烛沉卿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代表着军人身份的外衣还挂在臂弯,内里的白衬却已经凌乱无比。昂扬的男根从裤子里钻出来,浅浅探出饱满的guitou,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而镜子里那个男人的表情更是不成体统。分明长了一张禁欲又深邃的脸,面部轮廓利落凌厉,鼻梁高挺,鹰眸深沉,如今却如同最上好的宣纸,被铺满了情欲的颜色——眼尾瑰丽红艳,如同碾碎的梅花花瓣,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的红润,失控的涎水挂在唇边,还有一丝半点挂在下颌,要落不落。 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sao浪样子。 他像是被烫伤一般,瞬间移开了目光,不再看镜子。 可是红潮却从脖子漫延到耳尖。 这么yin荡的样子......都被她看去了。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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