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恩......姐、jiejie......” 隔着一扇木门,男人哭喘的声音传来。留着酒红色卷发的女人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哼着一首欢快的西班牙语歌,仔细地擦拭着高脚酒杯。 她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小晚就要来了,而他已经在木马上坐了快三个小时。是让他现在下来收拾收拾自己、把衣服穿好呢,还是让他就在上面坐着,让小晚也来看看呢? 似乎小晚有一次略带烦恼地提起过她家的抚慰者,说她的抚慰者总是反应冷淡呢。 把高脚杯擦拭干净后,她把它们放在窗台的阳光下晾晒。忙完了这一切,她终于推开了那扇木门。 瞬间,一股yin靡之气混着些许木香,铺面而来。 这个房间不太大,厚重的窗帘被拉的严实,哪怕外面正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时分,屋里也只是朦朦胧胧的昏黄颜色。房间的一面墙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光是鞭子就挂了一整个柜子。 而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台电动木马。一个青年跨坐在上面,脚踝被死死卡在马腿上,他的下体与马背完全嵌合,粗大的玩具在他腿间抽插着,而他没有丝毫逃避的机会。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浸染,仿佛一坛馥郁香甜的酒水,而他也正是所有yin靡之气的来源。 青年有着一头棕色微卷的头发,皮肤有些过于白皙了,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让他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而这每一寸雪白的皮肤上,又都透着媚人的潮红。他身上未着寸缕,被红绳绑成了一个经典的龟甲缚。 艳红色的绳有男人的拇指粗,许是他挣动的缘故,绳被勒的很紧,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浅色的痕。在乳rou处,红绳深深勒进那柔软细腻的白rou里,他两点rutou已经完全肿大硬起,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微微含露,却无情地被色泽亮丽的银环穿过。 银环另一端被细线系着,吊在天花板上。哪怕他已经挺直了脊背,rutou的拉扯感也不容忽视。这让他完全没办法弓着腰忍耐快感,即便是在步入巅峰的那一瞬间,也只能像脱水的鱼儿一般向前挺动腰肢,仿佛是将自己全部奉上的祭品一般。 而绳子也经过他腿心。那附近的绳已经被他的yin水洇湿了,湿哒哒地缓缓滴着水。仔细一看,他昂扬的rou具下面,竟然还藏着一口rouxue。原来他竟是一个双性人。 而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一前一后两口xue都被粗大的玩具cao干着。前面那根尺寸尤其可观,快有婴儿小臂那么粗,后面那根则在中间部位有一个凸起,不偏不倚地压在那要命的快感开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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