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的事,别瞎猜,只是同事。”时宜把头靠向车窗,尽量小声,不让对方尴尬。 时妈又问:“那你这个同事个子有多高,多大年龄,家里是不是成都本地人……” 叽里呱啦一连串的问题,听得时宜脑壳疼,急忙说:“我来电话了,先不聊了妈,下次我主动给你打。” 没撒谎,真来电话了。 赵箻闵发语音通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时宜说:在路上了,很快到家。 那边回了个“注意安全”,就挂断了电话。 很简洁,没有废话,赵箻闵一贯的风格。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时宜陪同步行出小区,将李暂蒲送到小区门口,两人挥手告别。 想到家里沐浴露似乎快没有了,时宜又绕了道,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沐浴露,洗发香波,牙膏等一系列生活用品,先屯着,反正都用得到。 拎着一大兜东西上楼,打开门,客厅昏暗,赵箻闵正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玄关给她留了一盏灯。 脱下高跟鞋,放进鞋柜收好,时宜迟缓地把脚放进柔软的泡沫凉拖,这时候才真正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酒量不好,今晚其实喝得不算多,挂念家里还有一个伤患需要照顾,始终在量的把握上控制住了几分清明。 或许是头顶这一盏小灯光线太过柔和,亦或许是封闭的房间给了她安全感,时宜松懈下来,酒精迟来的,渐渐侵袭上她的大脑神经。 将东西收纳进储物柜,时宜脚步虚浮,走到沙发边,在距离赵箻闵一臂远的地方坐下。 “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伤口最近还痛吗?” 这些时妈问到的问题,她又原原本本还给他。 赵箻闵耐心地答,时宜缓缓地点头。 客厅没开灯,只有电视机亮着,亮光随着屏幕画面流转而游弋。 借由着昏暗的光线打量,时宜发现离别的这几年,他好像又长高了些,肩胛更宽,四肢骨骼更舒展,眉眼也更显凌厉,像工笔画上匀致镌刻的一笔。 酒精挥发过后,嗓子那种干渴割痛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目光晃过茶几上搁放的凉水瓶和两只倒扣的玻璃水杯,时宜伸手去拿,匆忙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还没等递到嘴边。 “没想到,你还有穿情侣装的爱好。” 凉悠悠的一句,没带什么感情色彩,仿佛只是随口感慨,轻飘飘从赵箻闵嘴里说出。 “什么情侣装?”时宜大脑沉缓的,还没恢复灵敏。 赵箻闵望向她,善意提醒:“楼下,刚才送你回家的那位小年轻。” 她跟李暂蒲吗? 情侣装? 顿几秒,时宜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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