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往上挺,对着我举起他的命根摇摆。
那是敌人的旗帜,他将插在我方的大本营,我方就要沦陷,而我这个旧领主的帽子将会浓重的添上一笔绿彩。
我把视角调到别处,不想看到他嚣张的样子。他的房子应该是一栋别墅,透过右边阳台的栏杆,我看到了一盏昏暗的路灯,迷蒙蒙的,可以看到前面没有建筑。左边是落地窗,高大而阔气,但被厚厚的帷幔遮住。窗的两旁墙壁有两盏金属壁灯,像门卫一般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大床的前面挂着一幅弗朗西斯科。
德·戈雅的《裸体的玛哈》人类艺术瑰宝,即使是他的仿制品,放在这里也是侮辱了此画的作者。
这时,洵美穿着一套仅盖住重点部位的情趣内衣出来,这套内衣,连重点部位都是若隐若现,黑色的蕾丝挂在白色的躯干上,比不穿还要淫荡。
洵美从浴室走出来,没有一点羞涩,更没有一点廉耻,她甚至朝床上的徐奇耀抛了个媚眼,眼里波光流动,巧笑盼兮,两人如情侣般互相拥抱,索取嘴里的津液。
我的脸冷了下来,这都是真的,这都是真的!我心爱的人,你好狠心,你背叛了我,你背叛了我!
我心里默默的念叨,如中了魔。
亲吻的动作是那么自然,洵美的小嘴从他的额头开始吻起。她竟然在做着我以前给她做的事情——吻遍全身!
我和洵美做爱的时候,从来都是我替她爱抚身体,亲吻全身指的是连屁眼和脚丫子都包括在内。洵美想给我这样做我都舍不得,因为我的屁眼和大脚丫有什么值得亲吻,我理所当然的拒绝。
吻遍她的全身,其实是我对她表达最深的爱,我不会次次都这样,只会在特殊的日子才会这样。因为那得用心、得细致,很累,起码舌头很累。
洵美很享受,所以我也投其所好,但只有在特定的日子才会奖励她。
然而,你把这套爱抚的方式用在别人身上,然道你连男人的屁眼和臭脚丫,你也要亲吻吗?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心爱的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他人舔屁眼,而且眼神还有讨好的意味。你就是拿这张舔了别人的后门来跟我亲嘴的吗?
这一刻,我几欲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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