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去甚远。往下看去,两人叠腿而坐,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被妇人衣裙所阻,看不真切里面情形。
「娘。」男子开口,话语中情意绵绵,柔情深长。
「嗯,怎么了?」妇人接口,音如天籁,婉转轻柔,此声一出,此地的寒冷犹被驱走一般,身体回暖不少。
「孩儿弄得你舒服吗?」男子突然冒出一句不知何意的话。
「小坏蛋,怎么又问如此羞人的问题!」女子语气有点羞怒,但脸上并未流露责怪的神情。
「娘,孩儿想听你说舒服,你就说一下可好。」男子竟是像一个同母亲撒娇的孩子,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你就是娘的冤家,娘怎么会生下你个小色胚?」妇人语气似是有无限感慨。
「娘,你不愿就算了,孩儿不想勉强你。」见到妇人脸上的神情,男子心生不忍,似是亵渎了神明一般,有点懊恼起来。
「你这孩子一会要娘说,一会又不让我说」妇人摇了摇头。
「我只是看到娘的脸色,以为娘想到了不开心的事。」
「那你要不要我说」妇人看着男子脸带希冀之色却又眉头紧锁,像是左右为难,脸上升起犹如少女般俏皮的笑意。
男子见妇人问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都红了。
妇人脸上一抹酡红一闪而逝,附在男子耳边,轻启朱唇,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话道「娘很舒服。」说完头马上缩了回去,带着嗔怪说道「满意了吧。」
两人话语不像母子,更像是夫妇在说着春闺私语,其中柔情蜜意,直欲将铁石心肠之人化为绕指之柔,忘返流连。
男子头如木鸟嗛树点个不停。
「我要做一头黄牛,天天耕犁娘这块沃田。」男子又开口道。
「我可只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说完妇人可能自己也觉得好笑,咯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呜」原来话没说完,已被妇人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堵在了嘴唇上,让他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许说死字。」妇人责怪了一声。
「对,我还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要把娘这块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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