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全都掀开,但石板下仍都是一片完好的土地,瞧不出丝毫被人挖掘过的迹象。
王怜花大笑道:“朱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朱七七满身大汗,一身泥土,嘶声道:“你这恶贼,你……你必定早已算定咱们要来的,是以早就偷偷的将这里的秘道封死了。”
沈浪苦笑道:“瞧这片地上的苔痕印,便是死人也该瞧得出已有数十年未曾被人动过了,下面必定便是造屋的地基……朱七七,朱姑娘,求求你莫要再危言耸听,害得咱们也跟着你一齐丢人好么。”
朱七七捶胸顿足,流泪嘶呼道:“沈浪,真的,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求求你,相信我,我一生中从未有一次骗过你……”
沈浪叹道:“但这次呢?这次……”
王怜花突然截口笑道:“朱姑娘若是还不死心,在下也不妨再将这块地整个掀起来,也好让她瞧个清楚明白。”
沈浪道:“王兄何必如此……”
王怜花笑道:“无妨,事情若不完全水落石出,在下实也难以做人……”
他向大汉们挥了挥手,又道:“大伙儿还不快些动手。”
黄昏之前,地面便已整个翻起,地下果然是多年的地基,这真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得出来的。
沈浪与熊猫儿等人,只有摇头叹气。
王怜花笑道:“朱姑娘,怎样?”
朱七七“噗”的跌坐了下去,面容木然,痴痴迷迷,只是瞪着眼发怔,连眼泪都已流不出来。
王怜花道:“王怜花在洛阳城里的棺材店,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各位若是不信,不妨去别处打听打听。”
此时此刻,还有谁能不信他的话?他纵然说这些棺材都是圆的,只怕也无人敢说不相信了。
沈浪叹道:“在下除了道歉之外,实不知还有什么话能对兄台说,但望王兄念她妇道人家,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王怜花笑道:“有沈兄这样一句话,小弟便是将房子拆了,又有何妨?沈兄若不嫌弃,便请到寒舍用些酒饭。”
沈浪道:“怎敢惊扰,还是……”
朱七七突然翻身掠起,大声道:“你不去,我去。”
沈浪苦笑道:“你还要去哪里?”
朱七七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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