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股东以及债权人的心。”迟浩往下说。
她伸手,撩了撩了长发。
他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从第一回在楼梯再见面那一次开始,这几天来他看了很多次。
“这是你的私事,你不必告诉我。”她退了两步,一转冷淡地说。
他的目光从她原本已经很整齐的长发移到她脸上。“经过四年,张氏的财务状况已经稳定,近期内我会宣布和张洁离婚的消息——”
“我说了,这是你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她想走出日光室,他却挡在门口,甚至关上门。
“你还没告诉我,有关小慈父亲的事!”他问。
“那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回答你吧?”
“我的私事换你的私事,很公平!”
“公平?”她像是听见笑话。“这句话会从你目中说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迟浩僵住,表情有点不自在。
一直以来都是她处于被动劣势,主动反击,他脸上的难堪却成了一种讽刺——
那意味着他确实心虚,确实有心伤过自己!
“那间大屋还留着吧?”她突然主动问起来。
“嗯?”
“大屋还留着吗?那片玫瑰园呢?”
迟浩盯住她,半晌才回答:“还留着。”
“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为什么我是属于夜晚的?”她问,语调听起来像是随口而问。
他盯着她看,一会儿终于低声轻道:“没有阳光,能在夜晚生存下来的花,有最强的韧性。”
“所以可以任意伤害,反正就算花萎叶残也会活下来——你是这个意思吧?”说着这样的话,她却笑着问。
他沉下脸。“你到底——”
“公寓呢?还带着别的女人进去,然后对每一个女人说,这里只带她来过?”
迟浩不吭声,面无表情。
“你有什么话要说?解释?还是反驳?”她嗤笑着问,尖锐的言语开始不自觉透露出当年的伤痛……
“那里真的只带你去过,珍妮是自己找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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