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结果发现这小子又不见了,只好带着小天去会合龚纯了。龚纯家的保姆是个35岁左右的熟女,长得挺有味道的,据说是龚纯妈妈的一个亲戚,龚纯喊她莲姨。她和丈夫离了婚,儿子判给她,但她又没什么收入,生活很是可怜。后来求到龚纯妈妈这,龚纯父母就在这附近租了套房子安顿下她,让她过来照顾龚纯,她儿子也转学过来读书。顺便说一句,这龚纯父母也是长年不见人的那种。莲姨每天来烧中午和晚上两顿饭,打扫卫生,然后就回去,闲暇时间自己去打打零工。
晚饭这位莲姨并不和我们一起吃,多次劝说无用,我们也不管了。这么些次接触下来,我总觉得龚纯这个闷骚男对莲姨的心思不单纯,但恐怕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唔,论行动力的重要性。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看了龚纯,能和我这种人混在一块的,怎么可能胆小呢?张昌同样如此啊,这是后话,暂且不表。晚饭后,收拾完的莲姨离开回家去了,她儿子还一个人在家,虽然大家提过让她将儿子带来一起吃饭,但她从未同意过,可能是自卑心理吧,也可能觉得我们不是好人。
不过龚纯还是让莲姨打包了两份饭菜带回去,一开始莲姨是不接受的,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不推辞了。毕竟她儿子正在长身体,她自己的那点收入,想吃好是不够的。
我也起身告辞,带着小天回去了。回到姨妈家,小天写完作业,就随他玩了,只是监督他九点半洗澡,十点睡觉。等小天睡了,我也去洗漱完,换了身睡衣,我在这可是装备齐全,什么都不缺,这间客房几乎就是我专用了。我躺在床上,内心无比的纠结,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直到晚上接近十一点,姨妈才回来,听着外面姨妈轻手轻脚的换鞋进屋,我起身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姨妈正站在客厅中央,一脸疲惫,上下眼皮似乎都在打架,她似乎怕吵醒我们,动作小心翼翼。
姨妈从冰箱拿出一罐牛奶,倒了一杯,拿去加热,这是她的习惯,睡前一杯牛奶。
接着一脸倦意的姨妈就转身走向了卫生间,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我听见卫生间的水声,悄然走了出来,捏着纸包的手微微颤抖,慢慢将一小包研磨得非常细的白色粉末倒入牛奶中,搅拌均匀,接着,转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等待着,心砰砰的跳着。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穿着一套丝质睡袍的姨妈走了出来,很快喝完了牛奶,顺手将杯子清洗干净,接着又去卫生间简单的漱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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