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也是,知道陈阿姨不干净、知道她才是利用自己的身子杀了沉福财全家那个真凶,却还是选择与她领了结婚证了么?”
我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不准备拿美茵来说事,这样的话我心里不舒服也会真的中伤了父亲的心和自尊,我转口继续说道,“我其实到现,夏雪平对我是怎么想的,有的时候在我心里我自己也打憷,可我只知道,仅凭我在警校积累的那点泡妞手段,我是没办法打动她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的。而我自己也想好了:就我现在的能力,说保护她、罩着她,那是在说大话,但是拿着手枪站在她身边跟她出生入死我是能做到的;我不见得会比她冲得更快、更往前,说不定我还是会拖她的后腿,但是在默默站在她身后支持着她我是能做到的;即便真有那么一天,我俩被人围了,我不见得说一定会带着她杀出重围,但是起码站在她身前给她当做挡子弹的肉盾我是能做到的。”
父亲看着我,狠狠地舀了几大勺蛋糕,低着头默默地咽进嘴里,然后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咬着牙沉默不语了一阵后,睁大了眼睛盯着我:“这些话,你能发誓么?”
“我当然发誓!”
我坚定地说道。
父亲茫然地看着我,又低下了头。
把嘴里含着的东西都囫囵吞下之后,又对我开了口:“那我还有个条件。”
——我猜该不会,父亲是想要对我发难吧?“什么条件?”
“短时间内,”
父亲顿了顿说道,“你还得这样去照顾一下美茵。”
“啊?”——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美茵身上?——夏雪平这件事,难道就算揭过去了?“雪平在家住,她现在去国情部上班,说不定很快就会忙碌起来,雪平是事业型的女人,又是个女警察,本身她就在持家过日子这方面不是很擅长;美茵这马上临近期末,这个冬天开始,她们学校马上又要针对高考——也就是现在说的省联考——上小学期的寒假冲刺,学业肯定也会越来越重,能关心的事情也不多了;我整个十二月份都要去跑业务、做采访、发稿子,昨天跟你们说我可能圣诞节才回来,但是刚刚睡醒之后,我一看南方那边的时间表,又有个沪港的自媒体平台联系了我,于是我很有可能得等到过了元旦才能回来。所以儿子,咱们这个家,可能暂时就得拜托你照顾了。”
父亲语气严肃而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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