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走进了别墅,穿过了走廊,来到了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只有康维麟一个人。
我举着枪对着他,而他也正举着一把“枪”——他正把双腿搭到了面前的茶几上,里外裤子都褪到了膝盖处,一手捧着一本书,一手正享受地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那条粗壮如烛炬、色白似莲藕的阳具。阳具从形状上来看还很坚挺,但如果手不扶稳,那里明显软趴趴得像一条放了变质的黄瓜一样,尤其是随着康维麟手上动作不断向外渗出的前列腺液裹在阴茎前段,更让人感觉那里似乎还带着一股植物果实特有的酸腐味道。
那本书是软皮的,仔细一看,正是罗佳蔓生前拍摄过的一套限制级写真画册,是不是她第一次被林梦萌诓骗后拍摄的那一套就不知道了;茶几上还有一串钥匙、半包面巾纸抽,外加一瓶白葡萄酒和几只空杯子,其中一只杯子里面还倒满了一杯,除此之外,我观察了一下,康维麟身边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更别提能让他拿来当武器的。
何况,面对着一个比我父亲年龄都大的男人在“打飞机”,我却还要拿着手枪盯着他整个过程,的确有些让人尴尬。于是我便放下枪口,拎着手枪坐到直通客厅的木阶上,等着他用手指让自己享受结束。
没一会儿,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带着骚味的明显的腥臭,白浊的精污如同果冻一般缓慢地从康维麟的龟头中间被挤出到他的肚皮上,那一秒后,原本多少还有些挺立的阴茎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生命力,像被什么抽干一般迅速干瘪萎缩,原本绷直的双腿,一瞬间也没了任何力量。
康维麟缓缓起身,抽了几张纸巾,擦干了自己的肚皮,丢掉了手中的废纸,又缓缓合上那本写真画册。他看了看我,然后才脱掉身上的短羽绒服,盖在了那本写真集上。
“见笑了,何警官。”刚射过“精冻”的康维麟,有气无力地对我笑了笑。
“才见第三面就看到您这副样子,我还真笑不出来。”我忍着心里的不适说道。尽管在“喜无岸”洗浴中心和爱礼物曾经出入的那家同志酒吧我见过比这更加有碍观瞻的场面,不过看着一个头发稀疏、满身皱纹的天命之年的男人自渎,也没办法让我翻涌的胃里淡定。
康维麟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提起了裤子,他对自己的丑态倒是豁达得很:“呵呵,你是不是觉得,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医科大学的教授、一个在本市两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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