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着什么急……」父亲对陈嫂轻声说道。
陈嫂却低着头走开了。
「陈姐……不对,陈阿姨,」临时一改口,确实怪难受的,我还是站起身来说道:「您再休息一下吧。
您今天把楼上楼下、屋里屋外都收拾了一通,还做了早餐和晚餐,够辛苦的。
现在这才七点刚出头,您歇一歇在收拾也不迟。
」「不了不了,我早点收拾完早点回家休息就好。
就不打扰你们爷俩了。
」陈嫂对我笑了笑。
说实话,一进门看见父亲和陈嫂挨得那么近坐着,坐在一起看伍仕贤的那部《独自等待》看得那么津津有味,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父亲这么让我一改口,加上陈嫂在我面前突然变得拘谨起来,这一番下来,我倒是开始觉得他俩有问题。
我在一旁往嘴里塞着橘子瓣,一边忍俊不禁地笑着。
「你笑什么?」父亲突然问道。
这是父亲心虚的表现,从小就是,他如果心里藏着什么事,就会冷不丁突然无厘头地问周围人一个问题。
「我笑什么?我笑夏雨啊!还以为李冰冰要跟他睡呢,结果被一帮人给看光了,真逗!」我故意说道。
父亲抿了抿嘴,继续看着电视。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孙筱怜居然还没给我回复?从我离开大白鹤家门前,显示屏上的样子表面,唐书傑那个混世魔王和他的三个跟班屁孩都已经从孙筱怜家离开了,此时此刻她不可能因为继续口含那几个小孩的鸡巴而忘了看手机。
难不成是她老公回来了,她在她老公胯下应付作业呢?想到这,我便对老爸问道:「诶,爸。
你们报社是不是有个叫景韦的啊?」「是啊,咋了?你认识他?」「哦,没有。
只是我在你们报社的公众号上看到他写了一个文章,关於最近的在国外留学生因为抑郁症自杀事件的一篇社论。
感觉这个人说话挺有水平的,能在普遍自媒体都在酸留学生的情况下,还能发表自己同情的真情实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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