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年龄、经济实力、外貌,甚至是性别,都不过是爱情的附属品、是无关紧要的装饰物。
那血缘呢?血缘算不算无关紧要的装饰物之一?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美茵对我的感情达不到爱情,但是我爱她。
这就足够了。
无论今后的日子是什么样,我都会像以前那样爱美茵,即便我不会再砰她的身体,即便我俩之间不会再有相互亲吻抚慰各自的生殖器官、并给对方用这样的方式来告慰各自的灵魂,我也会依然爱她。
只要她开心、她好好的,我无所谓。
车里的电台突然放了一首歌,听起来,似乎在唱着我此刻的心境。
而美茵听着这首歌,似乎也有所动容,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抓过我的胳膊,在她怀里挽着,接着她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闭着眼。
今天是她第一次喝酒。
我知道她已经醉了。
那首歌的歌词,我记得大概是这样的:眉梢是你的香水,秘语般,危险的暧昧。
我不在乎你是谁,那乾脆,和你往下坠。
犯规,爱太弔诡,给我告解的机会;当汗水流过耳垂,诱惑谁?蛇的尾。
你是我爱的原罪,胸口涌出的蔷薇,纹在心扉,刺痛的甜美;惩罚我爱得绝对,不能接近的蔷薇,禁忌的滋味美不美?无法言喻的体会,像亚当长出了智慧。
何必管我会是谁?别隐晦,一起化成灰。
犯规,爱太弔诡,给我告解的机会;当汗水渗进味蕾,诱惑谁?蛇的尾。
你是我爱的原罪,胸口涌出的蔷薇,纹在心扉,刺痛的甜美;惩罚我爱得绝对,不该触碰的蔷薇,禁忌的滋味却更美……「哥……」到家以后,我跟美茵一起进了她的房间。
父亲和陈月芳的鞋子还都摆在门口鞋架上,客厅里却没人。
不用多想我也能猜得到,他们两个应该都在父亲的卧室里。
「哥……」而在美茵的卧室里,我却把美茵抱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用嘴巴在她的双唇、锁骨、耳后轮番轰炸着、一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的釦子。
被我的嘴巴和舌头刺激着,美茵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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