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平,「你觉得他们那帮傻逼就在我旁边这么说你,我能忍得了么?」我大着胆子,索性把他们那帮人的话複述了出来。
而其实,对於当时那个未成年的我来说,就算是夏雪平问了我原因,可能我也真的不好对夏雪平说出口。
实际上,在当初那帮人的嘴里面说得更加形像生动,但也更难听,说什么夏雪平制服和西装下面都是龟甲扣和贞操锁,每天出任务的时候屄里还放着一颗遥控跳蛋,其中有个人还说什么见过夏雪平执勤时候下体失禁潮吹、弄得满裤子净湿的现场,还有说夏雪平一回警队就被警局里的所有男性排队轮番肏,还经常被警局拿出去送给其他市政部门交换——在他们的臆造故事里,每一个市政部门的女干部,都是被当作单位的性处理工具对待的,免费的妓女、慰安妇一样的存在;白天在单位伺候完精装鸡巴,晚上回家后还要应付来家访的高官的轮奸,她的老公和儿子都只能跪在一边看着她被三五个脑满肠肥的官僚像传唤气球一样传着肏,有的时候应付不过来了女儿也要跟着上,说她常年和女儿的喉咙里、阴道里和屁眼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屄里是热的、心里是冷的——「冷血女警」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要不是最后说到进行的时候,一个混蛋提了夏雪平的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在说哪个女人。
我他妈的又没有绿母控,这口气我肯定忍不下去。
「他们说是就是么?」夏雪平抿了抿嘴,看着我苦笑着,「这种话从我被评为市优秀警员的第一年起就有人这么说,而且说什么的都有,多难听的我也都听到过,但我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可我把你放在心上!我他妈接受不了!」我大声喊道。
喊完之后,我发觉自己的眼角已经湿润了。
面对自己的突然失态,我。
有些不好意思。
夏雪平低下了头,然后又看了看我,对我诚恳地柔声说道:「秋岩,对不起。
」我握着拳头,争取不让自己的眼泪继续流出来,我接着说道:「——对於当时的我来说,你虽然跟老爸离婚了,但你毕竟还是我妈。
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在学校被同学孤立、挑衅,被老师嘲笑、找茬,这些都无所谓。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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