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再没办法继续躺着,我连忙做起了身,来不及提裤子,然后在桌子上取了几张面巾纸,又从桌子下面的纸壳箱裡面拿了瓶矿泉水,打开了盖子递给了美茵。
“赶紧漱漱嘴巴。”
我对她用稍微命令的语气说道。
美茵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我微笑着,然后张口喝了点水,在嘴裡漱着。
在她漱口的时候,我搂过她的身子,接着用面纸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泪和嘴角,没想到她刚才那么下,着急还吃到了我的两根阴毛。
完全没有丝戏谑的感觉,我倒是对美茵觉得特别的心疼。
我赶紧给她从嘴裡取出,然后给她擦了擦嘴巴,又让她把嘴裡漱过的水吐在我的个不用的杯子里之后,又拿过瓶子,给她喂了口清水。
“小丫头片子,这是跟谁学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这么做么!”
她无辜地看着我,有点羞赧地笑了笑,然后吱吱唔唔地说道:“……我……我也是想叫你起床呀……而且谁知道……哥哥的下面已经那么硬了,而且内裤上好像还有那个东西……我有点忍不住了就想……”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脱到了膝盖上方的内裤上,除了美茵刚才用她的嘴巴印出来的唾液的痕迹,似乎还有些白色的痕迹。
我仔细回想下昨天晚上的梦境……好吧,我好像确实做了春梦,而且还是两次;第次是在警校的教学楼裡跟自己个学校的那些穿着警服的女生群交,第二次是我紧紧地抱着个女的,彷彿强姦似的场景,只记得那女的会儿哭、会儿笑,我抱着她,嘴上好像骂着髒话,但是心裡对她又很怜惜。
可能就是在发春梦的时候,好久都没给自己手淫我,跟着梦中的场景遗精了。
“……好了,好了,何秋岩,是我不对,我不该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这么做的。我道歉。”
美茵接着说道。
美茵说话的时候,我全程都是板着脸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裡有些生气,甚至有些自责。
从我和美茵彻底开始规律地相互给对方自慰的时候,也就是在我还没上警专、而在她进入到青春发育期身体变化最明显的的那段时间裡,我有次回家听到了街边的两个情侣在吵架,而且吵得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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