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鸡脆骨和牛板筋都是特别难咀嚼的东西,所以我嚼了一会儿,腮帮子都
酸了。
于是我也没再接着吃,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酒。
喝光了一瓶之后,又要了一瓶。
喝着喝着,酒劲儿就上来了。
在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眼前的东西都在打转的时候,陈月芳用牙齿狠狠地撕下
了一块茄子,在嘴裡嚼着。
嚥下了以后,她对我说道;「秋岩,你正好错了。我其实很清楚,劲峰正是
为了我、为了维持我俩之间的婚姻,才跟美茵这样的。他爱美茵,但依旧是父亲
对女儿的溺爱。」
「啥为了你他上了自己的女儿还骗她说,很多年前我家裡那场大
火、着火的时候,是他给美茵救走的然后到头来,你还说他是为了你什么狗
屁逻辑」
我的舌头一时间又彷佛灌了铅。
只听陈月芳说了一句「秋岩,你不懂,做人,其实都一样做女人的苦
,更是难言。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女人来说,这辈子能有个对自己好的、给自己
踏实生活的男人就够了如果能做到这点了,很多时候,也就睁一隻眼闭一隻
眼了」
我真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于是,我有端起酒瓶,往自己的肚子裡勐灌接
着,再后来的事情,我就真的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我哭了,但至于为什么哭,为了谁哭,我一点都记不住;陈月芳貌
似还劝了我好半天,还跟我讲了一大堆故事好像还提到了我那天晚上我跟夏
雪平负气,回到卧室躲着的事情,而且还跟我讲了一堆关于夏雪平的事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说自己之前的确是认识夏雪平的怎么回
事来着可这些话,似有似无。
「秋岩,别哭了我知道你我给你讲一个阿姨其实很想跟你说
那天晚上你突然回来但是阿姨不能对你那样,因为阿姨知道你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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