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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有的地方不会出现这种事情,那是因为负责管理那个地方的人他们会做广告、会公关——继而恰恰证明了他们对消息的监管运作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并且,你对这种事情表现得嗤之以鼻是因为你之前长期受到他人的熏陶、随波逐流,还以为所谓的普世价值观一定是高尚的——可是做媒体的,你放眼看看有几个能像你父亲那样讲良心且有自我判断的?我且问你,全国百分之八十的资本媒体都认为夏雪平该死,你难道还认为,放任他们那些嘴油子、笔杆子胡说八道,就一定是好事?”
我不懂政治,我对社会性质的判断也只是根据我目前的认知,但是被张霁隆如此一问,尤其是拿夏雪平戳我内心的要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算了,我也不爱跟人聊这些事情。聊点别的吧——”
张霁隆说着,从自己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塑料档桉夹,摆到了我面前,对我说道,“你托我给你查的东西我搜查清楚了,你自己看吧。”
“这是什么?”
“你忘了么?你让我查的关于艾立威的资料。”
张霁隆喝了口热茶说道,“这个人我之前真是小觑了:我现在挖出来的这些东西,恐怕只是关于他全部资料的百分之六十,剩下那百分之四十的秘密我是真真查不到了,但是你要是想把他搞臭,这些东西足够了。”
我捧起这本档桉夹端在自己眼前,但是过了几分钟后,张霁隆面前的那只塔香都燃尽了,我也没把它打开。
“怎么了?我看你有点犹豫呢?”
张霁隆对我问道。
我叹了口气,对张霁隆说道:“……最近好些人跟我讲了好些话,弄得我的思绪也有些复杂。霁隆哥,我不怕你笑话:在此之前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自认是‘圣母白莲花’的人;但是最近我越发地觉得自己翻到越来越是‘圣母白莲花’,我突然不想去和艾立威争了,我突然不想去把他拽下马、把他斗倒,我甚至突然觉得,如果他真心是对夏雪平好的话,我可以让开,让他们俩在一起……”
张霁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他眨着眼睛看着我,没说一句话。
我继续解释道:“首先我这么觉得,是因为我看到了夏雪平似乎对他确实有那么些许的依赖,其次……刚才我跟您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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