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那双很像藏在草丛中的豹子眼睛瞟向我的身上。
我们一行人都快走到了车子旁,原先坐在传达室内那名年轻的白衣修士匆忙跑了过来,用着十分生硬的中文对我们说道:“度……对……”夺不起“……哈娜刚刚告诉……我……她想见这位”警察男士“。”
“她想见我?”我对着修士重复了一遍。
“对的……她……哈娜说,她想跟这位先……这位”警察男士“,单独谈话;她还说,她很欣赏Josephine你的boyfriend,希望你们二人早日结婚……下次Josephine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一些”和荣斋“的点……面……”饼糕“过来,她很喜欢吃。”修士依旧艰难地说着汉语。
胡晓芸这才转忧为喜,激动地修士说道:“Mathew,帮我转告她,谢谢她。我下次轮休一定会带着点心来看她!”接着吻了一下花豹的脸颊,幸福地跟他搂在一起。
紧接着,我便被那名修士带回了汉娜修女的房间,胡晓芸自己带着花豹到处转转。在进门前,我偷偷打开了录音笔。
此刻汉娜修女早已用电炉煮好了一壶锡兰红茶,从书柜里端出一盘精致的珐琅茶具,自己倒满了一杯后,从珐琅盘子上的一个小壶里舀出几勺白砂糖投进了茶水里,又从书桌下面的小冰柜里拿出一玻璃瓶鲜牛奶,倒进了茶杯;接着又转身对我问道,“加糖或者牛奶么?”
“Neat,please.”我故意秀了下自己发音勉强过得去的英语,问她要了一杯纯的红茶。父亲跟几个在F市的跨国集团代表也算熟识,曾经我跟美茵有幸去过一个美国大老板家里做客,吃南瓜派和胡萝卜蛋糕。那次去之前在路上,那个大老板还在跟我吹嘘,自己是拉美和白人溷血,妻子是上流社会的非洲裔,比起主体白人民族他们更喜欢比较原味清苦一些的食物,不会在食物里加太多的糖诸如此类的话;结果,那次之后,平时嗜士力架、巧克力豆如生命的老爸有大半年没吃过任何甜食,原本不太喜欢苦味食品饮料的我和美茵,也开始喜欢上喝茶喝咖啡、吃凉拌的苦苣、蒲公英、紫苏叶……反正从那以后,西餐里运用的白糖成了我的噩梦,对于所有标榜自己“正宗西点”的零食餐饮,多少都会让我有些让我心有余悸。
“你这小子,英文还挺熘?”
“凑合吧,勉强能做基本交流,但是您说得多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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