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20)(10/42)

,于是我自然而然地便不停地为他汇报着夏雪平跟沉量才的一举一动,也因此他对我的好多次无故旷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聪明反被聪明误么;而胡敬鲂,则是完全因为他的底细被我拿住了,他要是站在和珅面前,估计和珅都得感叹一句后生可畏——有的时候我也真是奇怪这个Y省F市,在警察系统里做事的,怎么能都这么有钱?“而我记得,”

    见我半天没说话,何秋岩用他那带着铁钩的双眼盯着我继续说道,“那天我们在H乡遇到过的那个老爷子,马老先生,他似乎也是锡伯族。说起来,按照法律上定义的关系,他是你的爷爷。你其实不姓曹,令堂姓曹,你其实应该姓马。”

    “是啊,他是我的爷爷。我小时候的锡伯语都是他教我的,我和我哥哥没去过幼儿园,父亲母亲都去做工上班,我爷爷负责带我长大,所以可以说我的母语就是锡伯语。何秋岩,你想要说明什么呢?”

    “艾师兄,你冷静点——我只是说马老先生是你法律意义上的爷爷又没说别的;可是你别忘了,当时你、我、夏雪平,咱们三个一起去查沉福财的情况的那次,你跟马老爷子见面的时候,你们俩并没有相认。”

    何秋岩有些得意且讥嘲地看着我,微笑着问道,“一个从三四岁就离家出走的人,分明知道自己的爷爷是谁,却不前去相认,这不是很奇怪么?”

    我咬着牙看着何秋岩:“很简单,因为我恨他,我跟哥哥都恨他!”

    “不,比起恨他,你心里最本真的感受都被你自己给骗了!——你是怕他,你和你哥哥都怕他。”

    “怕他……”

    我心中不免一颤。

    “对,你怕他。”

    何秋岩收起了笑容,严肃地看着我,“你确实应该恨他,他是你一切痛苦的根源,因为作为你妈妈的公爹,他在你妈妈和你法律意义上的父亲结婚那天,利用H乡特有且的肮脏的婚俗,把令堂带入了一个灵魂上的无底深渊。论起来,你法律意义上那位父亲,跟令堂以及你还有以为你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姨,三个人是发小,青梅竹马,令堂早些年间跟他是两情相悦;却奈何,在当初一帮县里的年轻人二十郎当岁的时候,那位村里姑娘全都一见倾心的男子在一次械斗中,被人用锄头打碎了睾丸、打断了阴茎海绵体,成了废人;当然,对方也没好到哪去,那人被你那个所谓的父亲用铁镐击中了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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