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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信玄入道尽管在三方原打得家康滚,可在之后强行上京途病笃,包围网一下子受到破坏。而早在之前信长已经在各方势力进行了或是策反或是势力培植,轻而易举将包围网的诸大名逐个攻破,朝仓浅井两家也被信长一举歼。”
“这狡诈的织田魔君,看来还是有点幸运的,哼。”徐远听着,不以为然地冷笑着。他的脸上,倒是透着一股对自己老对手张霁隆极其崇敬的那位东瀛古人无比的厌恶。
“时也,运也,势也,缺一不可。”陶老板说道,“女阿市在藤吉郎媒之下,改嫁了柴田胜家,藤吉郎也暂时拉拢了柴田丹羽,并因战功卓越受到信长赏识,改名『羽柴秀吉』。”
“他就是后来滋扰朝鲜、妄图大明的丰臣秀吉?”
“正是。”陶老板说道,“我其实对那些本的战人物,不讨厌,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他们生命的太多经历,看起来很像一则则寓言:信长以一己之力与全为敌,却能置之地而后生;但是就在将要横扫群雄的时候,手下光秀与公卿合谋兵变,魂断本能寺。秀吉一个农户出身的杂兵,却能在当时等级森严的社会制度下一跃统领公卿武士,成为太政大臣;可最后贪心不,非要军事扩展,本来想充实自己近的武将文臣的资源,没成不说,拖垮自己,在自己后让自家手下分裂,以至于出了关原合战,最终让自家二世而。人生在世,人人都想着去大事,但是若不知道顺势而为又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气量,失败是必然的。”
“气量……顺势而为……”徐远直勾勾地凝视着陶老板,喃喃自语。
“嗯,就是这么回事。”陶老板想了想,看着自己面前的暖炉和上面的瓷壶,对徐远说道,“我再给您讲个故事吧——这个其实是我今天最想要跟您讲的故事。”
“请说。”
“浅井长政覆之后,他的地盘便被信长封予了秀吉。在一次打猎的时候,途径一个佛寺,由于天气燥热,秀吉便下临佛寺休息。从佛寺走出一个年龄小的沙弥,见秀吉口渴,便首先用大碗给秀吉上了一杯早已晾凉且口味极淡的茶汤,确实解渴但并不好喝,秀吉起初不喜。可等他喝完那一大碗后,那孩子又给秀吉上了一小碗尚有余的茶,且味道微甘,对于这碗很普通的茶,秀吉喝起来却觉得好喝很多。等秀吉喝了那一小碗,那孩终于用小茶杯为秀吉敬上一杯浓郁滚烫的香茶——秀吉终于明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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