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龄说道,“白爵士听说过,晚生在检察口有个绰号么?”
“听说过,他们叫你”猎豹“,”白京华顿了顿,故意嘲笑地说道,“呵呵,也叫你”吃屎的狗“。”
“很准确。”萧睿龄没有生气,依旧礼貌地说道,“第一个是我们检察院院长赠予我的,第二个难听了一些,是那些嫉妒我的同事给我取的。白爵士,您才我更喜欢哪个绰号?”
“当然是第一个呗,哪个正常人会喜欢第二个?”白京华理所应当地说道。
“您错了,我更喜欢第二个。”萧睿龄说道。
坐在萧睿龄面前的白京华、在阳台上听着的我和杨昭兰,都不禁哑然失笑。
只听萧睿龄继续说道:“进了检察院,像我这种人,就已经是政权机器的一个零件了,根本就算不得所谓的”正常人“了,所以白爵士对我的判断出发点就错了。比起豹子,我更喜欢狗,狗比豹子更平易近人、也更忠诚,管我叫”狗“,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骂人话,我反而认为这是一种赞美。而我所做的工作,就是要从F市这个看着金玉其外的地方,在它的地下深处最肮脏的地方,找到最有用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跟我的手下们说,我们其实跟旧时代的掏粪工人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要把那些掏出来的粪便给掰开、拿着放大镜去看,去用自己的手去揉、用自己鼻子闻、甚至还要用自己的嘴巴尝尝,看看在那一块一块恶臭的硬块里面,究竟还有没有别人没消化掉的东西,究竟还有没有有用的东西,或者,里面会不会藏着美味佳肴、藏着毒品、藏着没有被消化掉的文件、乃至黄金白银。”
——我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从骨子里透着绅士气质的人,说起话来竟然如此粗鄙,而且要知道我刚吃完饭没多久。
“萧处长,您如果是想来恶心我的,您已经做到了。我希望接下来,您跟我聊点有营养的东西。”说着,白京华从自己的西装里怀拿出了一只雪茄,划了根火柴,点燃了雪茄,“不好意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看到这一幕,张霁隆却适时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电子烟斗。
“当然不介意!原来您也吸烟?”萧睿龄闭着眼睛轻轻一嗅,笑着说道,“哈瓦那产的Montecristos,果然还有很浓厚的栀子与烤黑松露的香气……您把我的馋虫都勾引出来了,请问我可以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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