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
「里面的呀?」阿强学长瞟瞟眼神道。
「唉…我也不知道……。」
那天一片混乱后也不知明桢施了什么魔法,把廖韵妤母女仨就给弄到家里暂住下来。一开始廖韵妤情绪极度不稳,还需要打镇静剂才能安静下来,经过这两天与文静、明桢三人关在房里相劝,虽然人看起来还是相当萎靡但终是可以吃下点东西。
瑞琪、秀琪两姊妹状况较妈妈好多了,香澄与她们俩恳谈了一夜后两人虽然还是满腹疑问,但第二天一早就各自离开工作去,晚上才再回来陪伴妈妈。
「可以打扰一下吗?」安秀琪拉开玻璃门探身入阳台道。
「你们先聊,我进去看看」阿强学长道。今晚他与学姐一齐过来,也算是帮廖韵妤做心理辅导。
「可以给我支菸吗?」秀琪道。
「妳也抽菸?」
「嗯,我妈还不知道…」秀琪点起菸道:「反正就是这样烂命一条,朝生而不知道夕会不会死,抽点小菸也没什么影响吧……。」
「怎么这样说?」
「事实就是这样呀,没什么好拒绝承认或遗憾的…」秀琪古怪地笑笑道。
「AML是可以治癒的,对自己有信心点!」
「唉…李老师您真的是完全对我一无所知……。」
「妳说的是事实呀,我是真的对妳一无所知呢…」我吐出菸雾淡淡笑了一下。「那妳又对我知道多少呢?」
「呵呵,老师您应该问我相信不相信吧……!」
「妳相信吗?」我弹弹菸灰道:「发生的这一切……。」
「一开始真的很难,但当かすみぢん问我母亲的脚踝上是否有栀子花刺青时,我就真的信了……。」
「本当?」
「本当だです…」秀琪轻笑道:「かすみぢんが私のももの刺青がありを知っています」
「左足それとも右足ですか?」我笑着追问道。
「您都忘了,不跟您好了…」秀琪脸上迸出笑颜,开怀道:「怎不问我为什么会日语?」
「どこ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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