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你还没开苞呢,愿意把第一次给公狗吗?”
“……”我沉默了,良久。尽管脸上和下面都发热,可是有些话我还是很犹豫。
“啪……”我脸颊上挨了主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还要立牌坊哪?屁眼都让我给操松了,光着屁股哪没去过,还真把自己当贞洁处女啊。被男人操和被公狗操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呢?男人操你也是性起了玩一头母狗,你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双手捂着脸,任眼泪流下脸颊。下面流的更凶。
“我再问一遍,想好了再答。愿意把第一次给公狗吗?”
“……愿……意。”我的声音低到我自己都听不到。
“傻瓜,当母狗也有当母狗的好处啊!不用辛苦,不用负责,想想宠物的生活,很多女人一辈子也没有过性高潮,而你现在享受过多少次了?”主人抚摸着我的头发,像一个老鸨,循循善诱,他不仅要我屈服,还要我心甘情愿。
他要玩的是一个甘之如饴彻底放纵自己的母畜,不是委屈的烈女。“愿意的话,就自己把下面的毛剃了吧。我给你录像。”
我被情欲催的懵懵懂懂,恍恍惚惚的被主人套上项圈,牵到了浴室,我突然灵光乍现的明白过来为什么今天主人让我穿肚兜儿,可能都是想好今天要我剃毛了,比较方便。
主人递给我一个男士剃须刀,一把小剪刀,一瓶男士剃须泡沫,看着这些冷硬风格的男士用品,却要用在我的小穴上,羞耻感更深了。我的脸热的不正常,主人则一边架设好了摄像机,对准了我,镜头里的我,丰满娇嫩,脸红似血,鲜红的肚兜儿挡不住多少雪白的媚肉,一只奶子晃了出来,垂着,奶头挺立,一副被玩过了还没透的浪样儿-“开始吧。”主人轻声说,回想起第一次被明确录像艳影,那是第一次在院子里露出,真是沧海桑田,我现在对于录艳影就像遛狗一样,都有了一种近乎依赖的瘾,羞耻而性起。
我先拿起剪刀,把长而浓密的毛发齐根剪掉。
“真是个天生的母狗、浪货,毛都这么密。刚才还拿乔呢,不当母狗,你能干什么。两天不遛一次,就发贱的哼哼。”主人的画外音格外清楚,我咽了咽吐沫,继续剪毛,方寸地方,毛却横生逆长,剪的颇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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