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欣恬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阴户红肿充血,完全进入发情的状态。
从殷红的耻缝中耷拉着一个小鸡的脑袋,彷佛从这淫荡的耻肉中生长出来一般。
“又失败了!这次必须要好好的惩罚你!”
从黄医师的声音里完全感觉不出有一丝的愤怒,反而更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兴奋。
他将欣恬的耻户清理干净以后,将一大一小两个金属球分别塞进阴道和肛菊的深处,再用胶布从外面密封好。
此时的欣恬依旧失神,完全沉醉于高潮的余韵,毫无察觉这个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
黄医师将金丝眼镜往上推了推,挺立的鼻尖渗出细细的汗珠,额角上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张一鼓。
他就像用尽毕生力气,才轻轻地将稳压器的旋钮由off旋转到on。
那一刹那,地下室响起欣恬这一世都没有发出过惨绝人寰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欣恬缓缓从昏迷中醒醒来,眼前的情景慢慢清晰,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黄医师,而是John。
John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玩弄着红肿的阴户。
虽说John也经常会让欣恬承受肉体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只是让她快感和奴性加倍释放的调和剂,而黄医师的调教让她从心底里觉得恐惧。
黄医师对她的肉体几乎完全没有兴趣,也丝毫不在意这具美艳的肉体会不会被弄坏,即使自己被弄死了,他根本也无所谓。
连续好几天各种的变态的游戏,惩罚轮番上演,黄医师很有把握。
强制让欣恬到达原本不可能的高潮,每一次都让她被搞得昏迷失神为止。
这次欣恬醒来心悸得厉害,一阵接一阵的恶心。
整个下体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彷佛阴户与肛菊内扭曲的神经都被破坏掉,只剩下灼烧一般的疼痛。
“哟,骚婊子,醒了吗?睡得好吗?”John残忍地戏谑。
欣恬看到自己的主人就彷佛看到了救星,快要崩溃的情绪一下子完全爆发了。
“是主人,主人,求求你,带我走,快带我走!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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