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纸箱里,是浑身赤裸的公司第一冰山美女。
欣恬在箱子里看着平日里熟悉或陌生的同事来来去去,恨不得能变成一股青烟从空气中消失。
但是赤身裸体所带来的紧张而羞愤的刺激感,却不经意的让她经历了各自淫虐调教的肉体,渐渐的有了不该有的感觉。
人体在受到刺激时,除了惊吓、紧张等等感受外,一定或多或少会有那种突然心跳加速的兴奋,而这种刺激所带来的兴奋感,跟普通的高兴或愉悦并不是完全相同的感觉,所以才会有人通过蹦极等等极限运动,来追求这种并不是时时都能得到的快感。
此刻的欣恬真的是度日如年,无地自容的蜷缩在并不够坚固的纸箱内,时刻担心着有人发现自己。
如果真的被人发现,自己现在这种淫贱的样子,一定会被误解成暴露狂或者淫荡的女人吧,谁会相信自己是被迫的呢?退一万步说,这种样子被人看到,是不是被迫还重要吗?欣恬只能浑身绷紧,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尽量用最轻微的方式,在这种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紧张压力下,却正好符合了人体本身基因中那股渴望并追求刺激体验的本质,这种感觉与之前的调教中被凌辱时的刺激并无区别,因此已经被调教的初步具备奴性潜质的肉体,服从了身体本能,在这最不可思议的情况下,开始了发情的症状。
没有春药的刺激,没有被男人玩弄,没有语言的挑逗,其实连男人的视线都没有,除了浑身赤裸,其它没有任何能和情欲沾上边的因素,但是蜜汁泛滥的大腿根部的湿润感,无情的告知着它的主人,自己已经开始发情了。
欣恬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企图逃避这荒谬而耻辱的事实。
难道自己就是传送中的天生暴露狂?难道自己真是男人所说的天生的淫荡贱货?难道自己真是注定该成为男人们的性奴玩具?欣恬在纸箱里紧紧闭上双眼,默默的流下了悲苦的眼泪,只想着时间快点过去,刘副总快点出现,哪怕是把自己像「货物」
一样提走,哪怕是会面临各种残酷或羞耻的调教或淫辱都没有关系。
「快点结束吧……」
欣恬讽刺般的开始期待着尽快被男人带走奸污,「随便怎么玩我都行,快点结束吧……」
彷佛是听见了欣恬内心的祈祷,刘副总的声音从远处响起,似乎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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