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卉又回到了餐桌旁准备张罗着收拾桌子,这个动作看得老子有点妒火焚心,平时宁公馆吃完饭都是宁煮夫收拾刷碗,雷打不动,老婆必须像四体不勤的皇后娘娘被贡着,今儿给人家当老婆了咋就变成了劳动人民,这么勤快呢?
好在木桐还算有良心,伏在宁卉耳边嘀咕了些啥,然后递给宁卉手里一样东东,自己忙活着收好碗筷去了厨房,末了还用脸颊在宁卉的脸颊轻轻碰触了一下,很有爱的样子。
宁卉一个人怔怔的站着,看得出在犹豫着什么,用眼睛瞄了几次手里拽着的东东仿佛才下定了很大决心朝我踯躅走来。
随着距离的靠近,我看明白了,宁卉手里拽着的是黑色的眼罩!
“真的玩……玩真的啊?”一会儿宁卉走到我身边,看到搁在我眼前晃悠的眼罩我有点发虚了,这玩意蒙上不是闹着玩的,专治眯眼瞎,我舌头打着卷儿外加身体的一个哆嗦表明我对黑暗是真的,真的很恐惧。
“不然呢?”宁卉玉树娉婷的在我跟前,楚楚袅袅的身体在薄纱轻透的资本主义睡衣里款曲暗动,额头微微蹙起淡笔的川字儿,语气有些粘稠,“要不不玩了,我们回家吧?”“违法的事咱不能做吧?”看宁卉的犹豫有些像真的,TMD对黑夜的恐惧感瞬间荡然无存,硬菜都端上桌了未必回去我告诉曾眉媚最后没敢下嘴?老子丢不起那人,我赶紧嘿嘿一声,“把人家的老婆拐走了我是不是成了人贩子啊?”“你?”宁卉叹了一声,论贫,宁卉的确能被宁煮夫三十寸不难之舌折磨得哭鼻子,这会儿看着宁煮夫泼皮样又被呛得半天不知道如何接话儿,无奈只能使出最有一招将嘴里咬上,而且手叉了腰,胸脯拨浪鼓似的浪着,“好好,你可想好了,瞎子很好玩的啊这么想当啊?眼罩蒙上去可就不能再摘下来的啊!”“嗯。”我做凛然不屈状,“想好了,为了新中国,为了中国妇女的解放事业,瞎了我一个,幸福你和他,就让我瞎吧。因为我深情的爱着你,爱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嗯嗯!说得好!嘴巴好厉害的啊!”宁卉这下愈发吧嘴皮咬得更紧,说着把手里的眼罩打开朝我的眼睛蒙来。
“等等!”我赶紧用手挡着眼罩,然后看着宁卉,期期艾艾深情状滴:“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看看这个世界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悄悄是别离的夏虫也为我沉默让我再看你一眼看你那流满泪水的脸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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